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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，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，睁开眼睛，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。

二，你说你的过去与现在，我都不曾真正了解。可是我对你的了解，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，从在你学校相遇的时候开始深入。你说那都是假的，可在我看来，那都是真。过去，我了解得不够全面，不够细致；而今，我知你，无论是过去的你，还是现在的你。

听到这句话，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，片刻之后，她再度低笑了一声，道：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。正是因为我试过，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，所以我才知道——不可以。

信上的笔迹，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，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
他思索着这个问题，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，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

栾斌从屋子里走出来，一见到她这副模样，连忙走上前来，顾小姐，你这是

所以她才会这样翻脸无情，这样决绝地斩断跟他之间的所有联系，所以她才会这样一退再退，直至退回到这唯一安全的栖息之地。

顾倾尔朝礼堂的方向示意了一下，道：刚才里面的氛围那么激烈，唇枪舌战的，有几个人被你辩得哑口无言。万一在食堂遇见了，寻你仇怎么办？

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，还有很多字想写，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

因为他看得出来，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，她是认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