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,这场战事终于结束,一切归于平静。
一如既往的冷冷淡淡,却透着一股子难言的怒火,像是沉积在某个角落的火山瞬间喷发的感觉。
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话白说了,他也觉得他是真喝多了才会给一个白痴告白。
汗流浃背地赶到幼儿园时,小家伙正站在幼儿园门口,伸长了脖子往外面望,见她来了眼睛一亮,大叫一声:妈妈!
送儿子上学后,回到家便见她妈王晓静已经买好了菜,坐在茶几边掐菜,台里放着电视,声音不大不小。
发泄一通后,回头一看,早没有了那对母子的人影,只得恨恨咬了一口牙,呸了一声。
从幼儿园老师手里把人接过去,一路上小家伙都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,快乐得像只小鸟。
女人翻了个身,懒懒支起头,黑卷的长发扫在细白的手腕上,平添两分风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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