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缓缓摇了摇头,说:爸爸,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,他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,你不用担心的。
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
话已至此,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,深吸了一口气之后,才道: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,说不定哪一天,我就离她而去了,到那时候,她就拜托你照顾了。
别,这个时间,M国那边是深夜,不要打扰她。景彦庭低声道。
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
她哭得不能自已,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,伸出不满老茧的手,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