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戴上眼镜,抬头看她一眼:没有,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。
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,事不关己地说:人没走远,你还有机会。
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,翻开铺平,顺便回答:说得对。
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,拉开椅子坐下。
景宝怯生生的,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,过了半分钟,才垂着头说:景宝我叫景宝。
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,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迟梳的电话响起来, 几句之后挂断, 她走到景宝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,眼神温柔:这两天听哥哥的话,姐姐后天来接你。
是吧是吧,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,虽然我不会说,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。
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,也有几十个,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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