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回到位子上,面色严峻地命令:不要慌!先去通知各部门开会。
沈景明深表认同,讥笑道:看来,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。
何琴又在楼下喊:我做什么了?这么防着我?沈宴州,你把我当什么?
回汀兰别墅时,她谈起了沈景明,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,他不是要黑化吧?
姜晚看得有些眼熟,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,便问:你是?
那不可能!还没什么错处?五年前,如果不是你勾了宴州,怎么能嫁进沈家?你也瞧瞧你是什么身份!你也配!何琴越说越气,转过脸,对着仆人喝:都愣着做什么?她不开门,你们就把门给我拆了!
你能不能别乱弹钢琴了?音乐不是你这样糟蹋的。
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,几乎全是个人用品,装了几大箱子。
她在这害怕中骤然醒悟:忍一时,不会风平浪静,而是变本加厉;退一步,也不会海阔天空,而是得寸进尺。
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,沈宴州追上来,夺过行李箱,替她拎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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