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见状,这才又开口道: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,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。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,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,尽管吩咐我们。
而他,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,又被她一脚踹出局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顾倾尔朝礼堂的方向示意了一下,道:刚才里面的氛围那么激烈,唇枪舌战的,有几个人被你辩得哑口无言。万一在食堂遇见了,寻你仇怎么办?
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顾倾尔没有理他,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
栾斌听了,微微摇了摇头,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