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琴就叹,唉,还真是这都什么事?该来的不来,不该来的还来了。
秦肃凛摇头,并没有,一开始有官员来问过我们,但我们和谭公子的关系简单,就是得了些他的恩惠,然后就没了,问也问不出,我们村的人都去剿过匪,好歹算是立了些功的。对了,我们这一次,听说就是去讨伐谭公子的。
不止如此,最近外头天气好,野草长势不错,他抽空还去割草回来喂。家中的马本来是陈满树打理的,包括割草,现在有进文接手,他那边也乐得轻松。
话里话外有让他们去的意思, 她那语气神态落到外人眼中,似乎他们没人去, 就没了兄弟情分一般。
张采萱叹口气,问道,那谭公子的事情是不是连累你们了?
但是就是这些也够掰扯半天了。还有就是去找人的人选。
天色渐晚,村里那边却始终没有消息传来,张采萱的心慢慢地提了起来,看来是不顺利了。
听到货郎的话,好多人脸上都掩不住失落之色,也根本没想掩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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