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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
关于这一点,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。容隽说,她对我说,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,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,她不会反对。那一天,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,对不起。
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
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,容隽却只是笑,随后凑到她耳边,道: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,所以,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,我爸爸妈妈?
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,决定按兵不动,继续低头发消息。
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
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