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由你去当这个诱饵,正合适?霍靳西声音冷淡地反问。
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。陆沅道,浅浅,这件事情——
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
鹿然看见他蹲了下去,不知道做了什么,许久之后,才又缓缓直起身来,僵立在那里。
两个人争执期间,鹿然一直就蹲在那个角落默默地听着,直至争执的声音消失。
有了昨天的经历,慕浅今天进门,一路畅通,再无一人敢阻拦。
他是养育她的人,是保护她的人,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。
说到底,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,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,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,他只是生气——她没有告诉他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