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与他对视了片刻,忽然放下手里的解酒汤,起身走到他面前,直接坐到了他身上,伸出手来捧住他的脸,细细地打量起来。
在霍靳西几乎以为她睡着的时候,她忽然又猛地抬起头来,目光灼灼地看着他,你说啊,你为什么对叶静微的事无动于衷?还是你根本就恨我,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报复我?
岑栩栩一顿,说:奶奶要见的人是你,又不是我。
苏牧白听了,还想再问,然而周遭人渐渐多起来,只能暂且作罢。
说话间她便直接脱掉身上的晚礼服,露出凹凸有致的曲线,去衣柜里找衣服穿。
他已多年未出席这样的场合,尤其现在还是以这样的姿态现身,心绪难免有所起伏。
慕浅察觉到,从进入会场那一刻,苏牧白身体便有些绷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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