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第二天早上,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,睁开眼睛,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。
顾倾尔闻言,再度微微红了脸,随后道: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,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。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忙完这个,她出了一身汗,正准备洗个澡的时候,瞥见旁边的猫猫,便将猫猫一起带进了卫生间。
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
看见她的瞬间,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