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萧冉,你或许在很多人口中听到过,甚至连你自己也亲口问过我。
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,只能默默站在旁边,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。
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
所以在那之后,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,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,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一,想和你在一起,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,于我而言,从来不是被迫,从来不是什么不得已;
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,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,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。
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,我更没有办法想象,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,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,做一对称职的父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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