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顾倾尔闻言,再度微微红了脸,随后道: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,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。
大概就是错在,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
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,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,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。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离开,偏在此时,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,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