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过后,聂远乔的目光又一点点的迷离了起来。
张秀娥!我的心很难受!我知道你收下了孟郎中的聘礼的时候,我就觉得,这心好像是被挖空了一样。聂远乔说着,就用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张秀娥的肩头。
不嫁给孟郎中,那没有留下聘礼的道理,是肯定要把东西送回去的。
那你为何收下孟郎中的聘礼?聂远乔的声音有一些微微的凝重。
张大湖但凡能聪明点,也不至于受苦受累,然后还要累的自己一家被欺负。
自然自然!想着自己刚刚做的那些事情,张秀娥连忙点头,她不关心也不行啊,如果宁安真被自己变成了废人,那她岂不是成了彻头彻尾的罪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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