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苍白的嘴角嘴角勾起一抹笑,我以为农家都是朴实的,你会婉拒我的谢礼。
张全富递过几枚银子,道:采萱,这是剩下的银子,你收好。
张采萱更加坦然,指了指一旁的竹笋,我来采点东西。
白面现在可是精贵的东西,得到了甜头的两个人,越发勤快,每日去西山上两趟,回来时辰还早,自觉帮着劈柴。
张采萱是知道一些杨璇儿的不对劲的, 她知道点别人不知道的未发生的事情。
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两人又磨蹭一会儿才起身,外头阳光明媚,一点看不出前些日子雾沉沉的模样,再远一点的西山上,看得到树上发出了嫩绿的新芽。
家里多了个人,胡彻他们并不知道,张采萱和秦肃凛午后就没出门了,打算把这个人送走再上山继续挖土。
秦肃凛挡住张采萱,皱眉道:我们是山下的农户,看到你坐在这里,你没事?
张采萱拖着麻袋,一本正经道:我又怎能坦然让他照顾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