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
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
他吃饱了还觉得意犹未尽,想到孟行悠之前提过那些小吃,问:你说的那个什么粉
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,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。
楚司瑶虽然好奇她为什么搬走,不过显然施翘要搬走的这个结果更让她开心,要不是顾及到以后还在同一个班,此时此刻非得跳起来敲锣打鼓庆祝一番不可。
思绪在脑子里百转千回,最后迟砚放弃迂回,也是出于对孟行悠的尊重,选择实话实说:那天如果不是你,我也会那么做。
阿姨在那边提醒,迟砚走过去扫码付钱,把两个果子接过来,说了声谢谢。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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