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,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,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?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!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