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迟砚的手撑在孟行悠的耳边，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，一声一声沉重有力，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反复回响。

迟砚握着手机，顿了顿，手放在门把上，外面的铃声还在响，他缓缓打开了门。

——我吃饭了，你也赶紧去吃，晚上见。

都是同一届的学生，施翘高一时候在年级的威名，黑框眼镜还是有印象的。

黑框眼镜和女生甲没等自己点好的菜上来，匆匆跟服务员说了声退单不吃了，脚底抹油略狼狈地离开了饭馆。

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，发了疯的变态。

孟父孟母不在说不了，孟行悠憋着又难受，想了半天，孟行悠决定先拿孟行舟来试试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