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光站在门外,见他来了,让开一步:少爷。
帮助孙儿夺人所爱,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。
姜晚看得有些眼熟,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,便问:你是?
老夫人坐在主位,沈景明坐在左侧,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。
冯光耳垂渐渐红了,脸上也有些热,不自然地说:谢谢。
何琴见儿子脸色又差了,忐忑间,也不知说什么好。她忍不住去看姜晚,有点求助的意思,想她说点好话,但姜晚只当没看见,松开沈宴州的手也去收拾东西了。
沈宴州点头,敲门:晚晚,是我,别怕,我回来了。
顾知行也挺高兴,他第一次当老师,感觉挺新鲜。姜晚学习的很快,有些天分,短短几天,进步这么大,自觉自己功劳不小,所以,很有成就感。
她都结婚了,说这些有用吗?哪怕有用,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,他怎么好意思干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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