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走得很快,穿过院门,回到内院之后,走进堂屋,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,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是七楼请的暑假工。前台回答,帮着打打稿子、收发文件的。栾先生,有什么问题吗?
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
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
我很内疚,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了一个姑娘,辜负了她的情意,还间接造成她车祸伤重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就好像,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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