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江进门之后,先是摘了自己的眼镜扔在面前的茶几上,随后松开领带,解开了衬衣领口的两颗扣子,这才终于抬眸看向鹿然,说吧,你在霍家,怎么开心的?
思及此,霍靳西心念微微一动,随即捏住慕浅的下巴,再一次深吻下来。
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,没有牵挂的人,就不会有负担,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。
屋子里,容恒背对着床站着,见她进来,只是跟她对视一眼,没有多余的话。
眼见着霍靳西拧开花洒,脱掉衣服,试水温这一系列的举动,慕浅仍然站在旁边,巴巴地跟他解释。
冤冤相报何时了。慕浅嗤笑了一声,缓缓开口道,既然如此,那就彻底为这件事做个了结好了。
鹿然赫然睁大了眼睛,积蓄已久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——
看样子他准备洗澡,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。
妈妈——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,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,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,喊着最信赖的人,一声又一声,妈妈——
也就是这一个瞬间,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:叔叔痛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