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米莉在巴黎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可是这一个早上,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,她不愿意去想,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,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第二天早上,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,睁开眼睛,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。
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,另一方面,是因为萧家。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,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,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,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。
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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