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午饭,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,大概是有些疲倦,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。
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,迎上景厘的视线,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。
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,在她离开桐城,去了newyork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!
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,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。
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。
不用了,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,就像现在这样,你能喊我爸爸,能在爸爸面前笑,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,对爸爸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,真的足够了。
霍祁然转头看向她,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。
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,换鞋出了门。
她已经很努力了,她很努力地在支撑,到被拒之门外,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,终究会无力心碎。
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、沉默的、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