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两个人落笔的情形,庄依波忽然恍惚了一下,转头看向了申望津。
给儿子擦你知道怎么擦,给我擦你就不知道了?
我够不着,你给我擦擦怎么了?容恒厚颜无耻地道。
反倒是乔唯一和陆沅都没有这方面的考量,合作至今都没有发生过任何摩擦,双方都越来越好。
宋清源脾性一向古怪,这两年千星收敛了一些脾性陪在他身边,他的古怪性子也才算有所改善,只是依旧懒得干涉这些小辈什么,吃过饭就出门找人下棋去了。
庄依波和申望津站在原处,一直目送着两个人的身影消失,才又转头看向对方。
闻言,乘务长看了一眼床上的人,微微一笑,起身离开了。
庄依波关上门,回过头看见坐在沙发里的几个人,心里忽然又涌起另一股奇怪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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