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,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,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,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,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。
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,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?医生说,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。
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,救我们家的人,可是没有找到。景彦庭说。
不用了,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,就像现在这样,你能喊我爸爸,能在爸爸面前笑,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,对爸爸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,真的足够了。
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,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,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。
在见完他之后,霍祁然心情同样沉重,面对着失魂落魄的景厘时
景厘靠在他肩头,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,才终于低低开口道: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,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,他学识渊博,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,所以他肯定也知道,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,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,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?
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,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,打了车,前往她新订的住处。
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,又笑道:爸爸,你知不知道,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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