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
三个人走进餐厅,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。
迟砚半点不让步,从后座里出来,对着里面的景宝说:二选一,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,要么跟姐回去。
六班后门大开着,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,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,带着探究意味。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
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,她浑身松快下来,说话也随意许多:你以前拒绝别人,也把话说这么狠吗?
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,说:加糖的。
迟砚笑笑,撕开煎饼果子的包装袋,张嘴咬了一口,有皮有薄脆有肉还有蔬菜叶,一口入肚成功激起食欲,他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,眼神亮了下,说:这比食堂卖的好吃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