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,放下猫猫之后,忽然又走到了前院,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,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。
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,到底还是缓步上前,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。
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
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好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?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傅城予蓦地伸出手来握住她,道:我知道你有多在意这座宅子,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它。
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
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