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往她脖颈间吹了一口气,哑声道:是你自己送上门的。
我脾气很好,但凡能用嘴巴解决的问题,都犯不上动手。孟行悠拍拍手心,缓缓站起来,笑得很温和,我寻思着,你俩应该跟我道个歉,对不对?
趁着正式开学前, 各班各科老师紧赶慢赶,结束了新课程,进入总复习阶段。
孟行悠撑着头,饶有意味地盯着她,没头没尾抛出一句话:你听说过施翘吗?在隔壁职高有个大表姐那个。
还有人说,她是跟自己那个职高的大表姐闹了不愉快,大表姐不再罩着她,她怕遭到报复才离开的。
楚司瑶喝了口饮料,思索片刻,小心翼翼地提议:要不然,咱们找个月黑风高夜帮她绑了,用袋子套住她的头,一顿黑打,打完就溜怎么样?
迟砚拧眉,半晌吐出一句:我上辈子就是欠你的。
结束一把游戏,孟行悠抱着试试的心思,给迟砚发过一条信息。
她这段时间查过理工大建筑系这几年的录取线,大概在678分至696分之间。
迟砚悬在半空中的心落了地,回握住孟行悠的手:想跟我聊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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