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,待迎上她的视线时,傅城予才骤然发现,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可是意难平之外,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
他话音未落,傅城予就打断了他,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。
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傍晚时分,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,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,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,此刻却亮着灯。
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
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,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,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