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听了,只是看着她,目光悲悯,一言不发。
那之后不久,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,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。
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,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。
电话很快接通,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,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。
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:后来,我被人救起,却已经流落到t国。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,在那边的几年时间,我都是糊涂的,不知道自己是谁,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,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
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,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。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,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,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,因此很努
了,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,却道:你把他叫来,我想见见他。
景彦庭听了,只是看着她,目光悲悯,一言不发。
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,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。
霍祁然听了,沉默了片刻,才回答道:这个‘万一’,在我这里不成立。我没有设想过这种‘万一’,因为在我看来,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,不会有那种人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