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自己很不幸,可是这份不幸,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,所以,我只能怪我自己。陆沅低声道。
慕浅走到床头,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,一面开口道:昨天晚上,我去见了爸爸。
见到慕浅,她似乎并不惊讶,只是微微冲慕浅点了点头,随后便侧身出了门。
慕浅听了,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,用吸管喂给她喝。
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,他已经够自责了,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,容恒自然火大。
那让他来啊。慕浅冷冷看了他一眼,道,霍家的大门从来都是对他敞开的,不是吗?
容恒一时之间竟完全回不过神来,他只是看着容夫人,一脸无奈和无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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