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此时此刻,她看着突然出现的陆与江,心里虽然是欢喜的,却并没有冲出去出现在他面前。
错哪儿了?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。
最痛苦的时刻,她仿佛忘记了一切,只是盯着眼前的这个人,控制不住地掉下眼泪来。
事实上,陆与江上次被捕,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,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。
我早就跟你说过,我们只是朋友和搭档的关系,你不要再在这些私事上纠缠不清了,行吗
冤冤相报何时了。慕浅嗤笑了一声,缓缓开口道,既然如此,那就彻底为这件事做个了结好了。
自慕浅说要为这件事彻底做个了结之后,陆沅就一直处于担忧的状态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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