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的庄依波似乎就是这样,热情的、开朗的、让人愉悦的。
我没怎么关注过。庄依波说,不过也听说了一点。
庄依波径直走过去,拉开椅子在两人对面坐了下来,才开口道:大家都在这里吃饭,你们在这里看书,不怕被人当成异类吗?
其实她自己睡觉时习惯很好,只是和他在一起之后,总是控制不住地往床边睡,而她越是往床边,申望津就越是朝她的方向逼近,以至于两个人常常都是只占据半张床。
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,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,如同一只煮熟的虾。
回来了?申望津淡淡开口道,宵夜吃得怎么样?
不弹琴?申望津看着她,道,那想做什么?
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