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
他明明已经是她见过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个。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,二十岁嫁给了他,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。
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,她就反复回读,一字一句,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
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
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,一面将卷尺递出去,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。
栾斌听了,微微摇了摇头,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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