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栾斌从屋子里走出来,一见到她这副模样,连忙走上前来,顾小姐,你这是
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,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
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
李庆搓着手,迟疑了许久,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:这事吧,原本我不该说,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,总归就是悲剧
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,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,她发生车祸的时候,我才意识到,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,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。
刚一进门,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。
顾倾尔闻言,再度微微红了脸,随后道: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,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