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,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,而她那么能忍疼,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。
而慕浅眉头紧蹙地瞪着他,半晌,终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,只是咬了咬唇,将他扶回了床上。
他这声很响亮,陆沅却如同没有听到一般,头也不回地就走进了住院大楼。
陆与川会在这里,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,只是再稍稍一想,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,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。
慕浅不由得道:我直觉这次手术不会对你造成太大的影响,毕竟人的心境才是最重要的嘛,对吧?
是吗?慕浅淡淡一笑,那真是可喜可贺啊。
当然没有。陆沅连忙道,爸爸,你在哪儿?你怎么样?
她虽然闭着眼睛,可是眼睫毛根处,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。
与此同时,先前跟慕浅交谈时,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——
陆沅看了她一眼,没有回答,只是道:几点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