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哭得不能自已,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,伸出不满老茧的手,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。
景彦庭安静地坐着,一垂眸,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。
她哭得不能自已,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,伸出不满老茧的手,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。
她一声声地喊他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,终于轻轻点了点头。
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
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,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。
不是。霍祁然说,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,万一有什么事,可以随时过来找你。我一个人在,没有其他事。
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,点了点头,道:我能出国去念书,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,在我回来之前,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。
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,换鞋出了门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