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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那天也没有聊什么特别的话题，可是对顾倾尔而言，那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。

傅城予说：也不是不能问，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，现在的话，有偿回答。

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，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。

顾倾尔微微红了脸，随后才道：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，想问一问你而已。

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，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，低声道：顾小姐应该是去江宁话剧团。她昨天去见了那边的负责人，对方很喜欢她手头上的剧本，聊得很不错。

听到这句话，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，片刻之后，她再度低笑了一声，道：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。正是因为我试过，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，所以我才知道——不可以。

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，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，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，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