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
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
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,让我遇上她。容隽说,我发誓,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,您放心。
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