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慕浅靠在他肩头,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,仿佛丝毫不受外面的门铃影响。
她重新靠上他的肩头,看着他线条分明的侧脸,低低开口: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啊
也是,像霍靳西这种上个床也要专门抽出个时间的大忙人,怎么可能待在一个地方空等一个女人?
霍靳西瞥了她的手一眼,伸出手来,隔着她的衣袖,捏着她的手扔到了一边。
她后来就自己一个人生活?霍靳西却又问。
他今天问我跟你是什么关系。慕浅咬着勺子,一副将醉未醉的姿态,我说,我是把你未婚妻推下楼的凶手
话音落,床上的慕浅动了动,终于睁开眼来。
后来啊,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,几乎忘了从前,忘了那个人。慕浅说,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。他到了适婚之年,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,他有一个儿子,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,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,他想起了曾经的我,又软又甜,又听话又好骗。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,让我回到桐城,方便他一手掌控。
霍靳西点了支烟,面容沉静地注视着她,并无多余情绪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