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
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
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,听见动静,抬起头来看向她,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。
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晚上九点多,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,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。
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,很快又回过头来,继续蹭着她的脸,低低开口道:老婆,你就原谅我吧,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,你摸摸我的心,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
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