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。景厘连忙拦住他,说,我叫他过来就是了,他不会介意吃外卖的,绝对不会。
她话说到中途,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,等到她的话说完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,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,双手紧紧抱住额头,口中依然喃喃重复:不该你不该
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,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,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。
爸爸,你住这间,我住旁边那间。景厘说,你先洗个澡,休息一会儿,午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?
痛哭之后,平复下来,景厘做的第一件事,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。
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,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,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。
景彦庭安静地坐着,一垂眸,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。
没什么呀。景厘摇了摇头,你去见过你叔叔啦?
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?景彦庭问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