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,道:我倒是有心招待你,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。
那个时候,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,引导着她,规劝着她,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。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僵立片刻之后,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,道:好,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,那我今天就搬走。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,通知一声就行,我和我姑姑、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。
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,看着她低笑道:走吧,回家。
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
就这么一会儿,200万已经全部打进了她的银行户头。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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