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,愣了几秒,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,索性全说开:其实我很介意。
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
孟行悠笑出声来:你弟多大了?审美很不错啊。
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
阿姨在那边提醒,迟砚走过去扫码付钱,把两个果子接过来,说了声谢谢。
迟砚的笑意褪去,眼神浮上一层凉意:哪条校规说了男女生不能同时在食堂吃饭?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
悠崽。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,顺便解释了一下,我朋友都这样叫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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