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这铁玄也倒霉了一些,自家主子失意,他是要去给买酒的。
张秀娥又扯了扯聂远乔的衣服:可是你这样走了,若是真的出了点什么事情,我是真的会愧疚的。
张大湖沉声说道:真的!说这话的时候,张大湖到是有几分掷地有声的气势。
之前的时候她只是一位自己和瑞香不是一样的人,顶多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,做不了朋友,但是也不至于做仇人,所以面对瑞香的时候,她的心中虽然有不满,但多少还是在忍让的。
张秀娥似笑非笑的看着瑞香:明明是你先威胁我的!至于朋友我可没有这么大福气,能有你这样的朋友!
她和瑞香可不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么简单了。
她自己这也没什么实质性的损害,顶多就是被吓到了而已,可是宁安却受了伤,她也不想和宁安争论宁安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了。
张秀娥的脚步微微一顿,然后就继续往前走去,连头都没有回。
到了树底下,张秀娥隐隐约约的就看到树上有一个巨大的黑色的影子。
说起来这铁玄也倒霉了一些,自家主子失意,他是要去给买酒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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