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
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,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。
话音刚落,栾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,栾斌连忙走到旁边接起电话,片刻之后又走到傅城予身旁,低声道:傅先生,顾小姐刚刚把收到的两百万转回我们的账户了。
所以在那之后,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,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,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她吃得很慢,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,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。
如你所见,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,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。
栾斌见状,连忙走到前台,刚才那个是做什么工作的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