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着霍靳西拧开花洒,脱掉衣服,试水温这一系列的举动,慕浅仍然站在旁边,巴巴地跟他解释。
事实上,陆与江上次被捕,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,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。
花洒底下,霍靳西冲着凉,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,没有回应。
陆与江仍在门口,吩咐了门外的管家几句之后,才终于关上门,转过身来。
她一向如此,可是她不知道的是,他亦一向如此!
鹿然已经很可怜了,我们不能再利用她,那事情就只能由我们来做了。
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缓缓探出脑袋看向那间办公室,却只见到陆与江独自立在那里的身影。
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,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,早早地想起他,早早地向他求助,那一切都会不一样!
妈妈鹿然有些被吓到了,又喊了一声,不顾一切地朝那边跑去。
在开放式的格子间,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,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