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了,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,就像现在这样,你能喊我爸爸,能在爸爸面前笑,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,对爸爸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,真的足够了。
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,再没办法落下去。
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
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,再下楼时,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。
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,那先吃饭吧,爸爸,吃过饭你休息一下,我们明天再去医院,好不好?
哪怕到了这一刻,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,可是下意识的反应,总是离她远一点,再远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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