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神情却依旧平静,只是看着他道:要手臂。
她转过头,迎上他的视线,微微一笑之后,才终于又低下头,继续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申望津低下头来看着她,淡笑道:怎么了?
当时她跟乔唯一前后脚怀孕,两个人都被接回到容家养胎,虽然偶尔还是要忙工作上的事,但是两个人待在一起的时间更多,反倒将她们先前计划的合作提前提上了议程。
说要,她就赶紧拿水给容隽喝,仿佛生怕他再多问一个字。
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,竟罕见地天晴,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,有股暖洋洋的感觉。
申望津听了,缓缓低下头来,埋进她颈间,陪她共享此刻的阳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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