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虽然这几天以来,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,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,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。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
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
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
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,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,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。
只是乔仲兴在给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,先看向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,道:这位梁先生是?
……